昵地亲吻你的颈项,在你白皙的肤上留下红痕。
你抬眼就看到你的父君站在不远处。
少年手中执伞,身边跟着其他侍君。
他那双眼看着你,你下意识地遮挡住颈间的红痕,表情有些尴尬。
整日玩闹,成何体统。他说道,将正君送去佛堂抄书三日,静静心。
就这样,闵行被莫名地惩罚了一通。
你在房中担忧他,于是起身想去看看他。
你小心翼翼地闯入了佛堂。
周遭寂静,只有浓重的檀香味。
你找到了正在抄书的闵行,闵行看到你,像只小奶狗般扑了上来,边扑边吻你。
侍身好想你。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一下子就解开了你的衣衫。
如此佛堂重地,怎能如此?
你顿觉羞赧,期期艾艾地拒绝。
无碍,侍身用衣衫挡住便好。他轻笑道,这两日,可有人来找妻主?
无人啊,我在屋内睡得很熟,无人打扰。你想了想,如此答道。
怎么了?
无事,只是担心有人会趁侍身不在,欺侮一一。
他慢慢动了起来。
你被他侍弄得很舒服。
你的皮肤被一点一点留下红痕,他似是颇为满足。
嗯
甜腻的叫声连你自己都觉得羞赧,可他却仍旧兴致颇高。
很好听,妻主赐侍身一个孩子罢。他甚至如此说道。
你闭嘴啊。你羞的捂住了他的嘴,可他反而亲了亲你的手掌心。
自小到大,你便是颇守本分的人,可现在却被他诱哄在这样的地方做出这般不堪之事。
好不容易将人哄好,你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去。
佛堂外面是一处小楼,有专门供人休息的软塌,你原本想要在那里歇歇脚,可又担心被人撞见,于是准备先行离开。
可下一刻,你被拉入了一个满是冷香的怀抱。
你看不清他的面容,被他轻易用一只手捂住口鼻。
他的声音低哑,被他刻意改变。
真是只不听话的小脏猫。他的指尖轻轻抚弄着你身上的吻痕,在你肩胛上又重重地盖了一个新的痕迹。
你听见他仿佛在自言自语:还留了脏东西呢。
没关系的,会变干净的。
不要不要你流着眼泪求他。
你的骨子里还有着曾经教条之下的条条框框。
曾经对洛清的动心已经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了,现在你更做不出背叛闵行的事情。
你被迫坐在对方的胯骨上,他轻抚着你流泪的面庞,忽而用力捏住你的下颌。
你便这般要为之守贞?
现在的你已经听不清对方的话了,你的眼泪不断落下,他轻声叹息着:原是个水娃娃。
一夜荒唐之后,当你醒来,你发现自己衣着齐整地躺在小楼的软塌上,若非身上的酸痛和肉眼可见的红痕,你都可以自欺欺人般认为这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到底是谁?
你畏惧着这个躲在阴影处的可怖家伙。
第二日,闵行便回来了。
一回来,便吵着要去床榻之上。
因为你答应过要给他的孩子。
你身上的红痕已经消退了些许,闵行也似乎没注意到你的异样,你松了一口气。
可当夜等你醒来,你感觉有人压在了你的身上。
你想唤来闵行,可闵行好像陷入了沉睡之中。
嘘,可别吵醒了他,他睡得可没有那般熟。仿若鬼魅般的低语让你愈发紧张,害怕了?可是已经回不了头了啊,小脏猫。
你流着眼泪,想伸手叫醒闵行救你。
可那人伸出手,与你十指紧扣。
到时候,他会抛弃你啊,你已经背叛了他。他轻声说道。
你的耳垂被他恶趣味般衔住。
不会的,是你欺负我。你流着眼泪哭泣。
乖乖,向来都是女子欺负男人,哪有男人欺负女人的?他似是在嘲笑你的天真。
这句话让你忽然意识到,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男人吃亏的。
事毕之后,他亲吻了你,却被你偏头躲过。
你躲不掉的。他蛮横地将你的下颌扣住,冰凉又温润的触感让你浑身一僵。
你的脑海之中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