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澜和晓依继续领着众人朝里走去,这时刚至院中假山一侧,一位仪态端庄的中年妇人在几位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看其脸色喜悦中又有几分愁容。
“娘!”
戚水澜见那妇人走来便上前快走了几步唤了母亲一声。
“水澜,你可算回来了!”那妇人刚一见到戚水澜就面色高兴不已。
“娘!家里出了何事?”戚水澜见母亲的脸色眉眼中带着一丝愁容,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几位是?”
戚水澜的母亲刚要说什么突见戚水澜的后面有一群陌生人,便看着女儿戚水澜疑惑道。
“哦!——娘,我都忘了告诉您了,这位弟弟是我的恩人……!”戚水澜闻言便伏在母亲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竟有这事!”
戚母闻听女儿之言也是心惊肉跳,得知是何一悔半路救了女儿,忙看女儿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这会戚母在女儿戚水澜的搀扶下,走到何一悔和其家人的面前行礼道:“多谢这位少侠救了我女儿的性命,此恩——我戚家一定重谢!”
随后戚母又看了戚水澜一眼跟何一悔说道:“这样吧,你们行了这么远的路也是旅途劳累,让少侠和其家人先安顿下来歇息歇息,等安排妥当后再行答谢!”
于是戚母就安排何一悔一家人到西边的一个院落暂且住下了,由晓依带着何一悔一家人去了那处别院,随后戚府的下人也把众人的行李拿到了别院里。
何一悔一家人所住的这处别院,除了厅堂和两边的卧房外,院子西侧也有两间房子足够何一悔他们住了。
这次还是按照何一悔的安排,母亲刘玉和马香蓝住在正房东卧室,杨晓娟、何晴晴、鲁杏芝三位姑娘住在正房西卧室,何一悔、杨壮、鲁山则住在院子西边靠里的卧房内。
不过何一悔因为修炼的原因,晚上可能会在厅堂打坐修炼,这样也是保护家人的安全,白天修炼就会在院子西边的卧房里。
这会何一悔正抱着女儿何竹儿在亭子里坐着,其他人正在收拾着东西。
这院子虽然不大,但除了一个亭子外还有一些花草,这处院子还是比较雅致的。
“这戚家定是发生了大事——哎!想来这一时半会怕是走不了咯。”
何一悔抱着何竹儿心里默默的想着,从戚水澜路遇杀手和刚刚戚母神情来看,何一悔已然感觉这戚府遇到的危机可是不小。
过了一会,几个下人提了几个食匣来到了何一悔所住的小院里。
何一悔让其摆到了厅房的桌子上,于是几个下人就把饭菜提了进去,待放好饭菜后,何一悔和刘玉、马香蓝他们便开始吃了起来。
只见饭菜摆满了整整一大桌子,鸡鸭鱼肉样样都有,还有燕窝银耳汤,就如同家宴一般丰盛。
何一悔见几个丫鬟下人在旁边站着,觉得很不自在于是便让他们都下去了,而其中一名叫马赢的下人告诉何一悔自己就在门口候着有什么事可以唤他来,随后下人们便出去了。
“来,这个鸡腿给你吃!”
杨晓娟见鲁山偷瞄了那只鸡好几眼了,也没敢跟姐姐要,于是便把鸡腿撕下来拿给了鲁山。
“谢谢晓娟姐姐,我不吃!”鲁山看了看鸡腿,夹起一口菜吃道。
“吃吧,这是你晓娟姐姐给你夹的!”刘玉看到了说道。
“快谢谢伯母和姐姐!”鲁杏芝忙给弟弟说道。
“谢谢伯母、晓娟姐!”鲁山呆头呆脑的说道。
“嗯,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别这么见外!”
刘玉微笑道:“还有你‘杏芝’不用这么畏畏缩缩的,在我们面前还客气个啥,再这样你一悔哥可就不高兴了!”
“嗯!”
鲁杏芝闻言应了一声,还偷看了何一悔一眼,吃着菜的何一悔见了便夹了一块肉到鲁杏芝的碗里,鲁杏芝的小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
戚府后院一处卧房内。
“娘,爹这是怎么了?”
戚水澜看着床上躺着的父亲,脸庞消瘦面色惨白已无人样,像是病入膏肓正在昏睡的样子,便急道。
“唉!定是有歹人惦记咱家这偌大家业,才对你爹下此毒手的!”戚母坐在椅子上擦了擦眼泪缓了一下后这才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的道了出来。
原来戚水澜的父母就她这一个女儿,本想着让戚水澜成年后,就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嫁了,以后这家业待二老驾鹤西去也就归了戚水澜。
戚父名叫戚德昌、戚母名叫戚吉桢。
戚德昌原籍河南洛阳人士,家住在一个叫戚家村的小山沟里。
年幼时便和戚母戚吉桢定了娃娃亲,长大后由于家乡贫苦,于是便出来打拼,先后去多个地方打拼,后来偶遇一贵人又加上自己有做生意的头脑,和诚实守信的品格,慢慢的便把家业做大做强了。
随后便定居在这鹰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