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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穷酸书生念念不忘。”

“刘哥哥不是穷酸书生。”鸢鸢眼尾含泪,身上衣物被鞭子抽破几处,“刘哥哥有惊世之才,等他中举,定会回来娶我。”

“刘志礼,他就是一个破书生你也相信他,他要真有本事,也不至于连件过冬的衣服都要你送。”父亲恼怒道:“王世衡从小待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他为人宽和友善,家境殷实,父亲又与我是世交,你何苦为了一个花言巧语骗你的书生拒绝他。”

祁越眼睛一亮,“原来书生便是刘志礼。”

“这厉鬼说是刘志礼害她至此,可如今二人怎么也算得上是两情相悦,鸢鸢甚至愿意为了刘志礼违抗父命,又是如何发展成了他要害死刘志礼一家。”

沈知晗答:“既是‘厉’,必然有促她至此之因。”

林父虽说恨铁不成钢,心却是疼爱女儿的,林鸢鸢以绝食抗议,总算求得父亲同意等春闱结束,若是刘志礼考取了功名,便不再阻拦二人。

视野再次清晰已是过去几个年岁,林鸢鸢芙蓉脸蛋更是出落得美艳,却不再身处林家宅邸,而是在一间布置精巧小房内,白纱幔帐,铃铛作响,林鸢鸢坐窗边,泪痕落满双颊。

祁越不解:“这是?”

那声音回道:“公子可知这是何处?”

“不知。”

“公子可好奇,刘志礼究竟有没有考取功名,有没有回来将林鸢鸢娶过门。”

“林鸢鸢生于大户之家,从小饱读诗书,她相信刘志礼定能闯出一番天地,我猜刘志礼确实高中了。”

“不错。”声音成了道带着婉转的女声,“刘志礼那年凭借学识大放异彩,最终得了殿试第二。”

“这岂不是好事,林鸢鸢家里这回定然不会再阻拦。”

女声笑了一声,“道长真是不食人间烟火惯了,事情也总是想当然。”

“若是刘志礼当真履行了承诺迎娶林鸢鸢,她又如何会沦落此处,日日以泪洗面。”

“沦落?”祁越皱起眉头:“什么意……”

话未说完,房门便被重重推开,尖细的女声伴着厚重的脚步进入房间,领头女子傅粉施朱,谄媚地向来人介绍:“公子,这位便是鸢鸢了。”又向里喊道:“鸢鸢,还不快过来,别扰了贵客兴致。”

沈知晗忽地愣在原地,“贵客?”

林鸢鸢身体一颤,竟是不敢回头。

房内进来一名膘肥体壮男子,挥手道:“不打紧,我就是喜欢鸢鸢这股性子。”钱袋里掏出锭银子递予老鸨,老鸨见状掩口而笑,嘴里道公子今晚玩得快活,手里绢子摇晃,说罢退出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也不出所料。

祁越虽与沈知晗二人居住山下,时常去镇上办事时也耳濡目染。这个年纪的男子自然对这等事物好奇,皱着眉头,眼睁睁看着那壮汉将起身躲避的林鸢鸢扇了巴掌摔到床边,解了裤头便要硬来。

林鸢鸢并非第一次遭遇这般对待,几下反抗无用,被捆了手脱了衣物,一团死肉般堆在床角,眼底只剩绝望。

祁越皱起眉头。

他并不能对这近乎暴力的性爱起任何感觉,只觉恶心,胸中一股燥火窜动。

直至一只微凉的手掌,捂上他的眼睛。

沈知晗轻柔声音宛若潺潺溪水浇灭他这股燥意,他的视野一片漆黑,睫毛扑簌在师尊的掌心。

“不想看就别看,没事的。”

祁越皱起眉头,林鸢鸢被玷污的哭叫声,淫靡的水声,挣扎声源源不断钻入耳蜗。

“为什么会如此?”

她的父亲,她的刘哥哥呢,说好要八抬大轿迎她入门的刘志礼呢。

声音再度响起,“你倒是会问为什么。”

“那日他高中的消息传回镇上,我高兴地与我父亲说刘志礼没有骗我,他真的考上了。我父亲终于同意我与他的婚事,我便在家等着他归来实现诺言。”

“这一等足足等了三年——即使身边人劝我,我也相信他只是因为事务脱不开身来寻我,我日日梳妆,日日看府外经过的人落下的花,想也许他会不会到了镇上,正准备上门提亲——日日等待日日盼望,最后等到他要与户部尚书之女结亲的消息。”

“人人议论我嘲笑我,我却相信刘志礼并非这样的人,他答应过我的诺言不会不遵守。于是收拾行囊,打算出发上京讨要说法。”

沉默半晌,接着道:“也许上天也不想让我去自讨没趣,这一路我遭遇盗贼劫匪,紧要关头,王世衡救了我。”

“他并不介意我喜欢的是刘志礼,只希望能陪伴我保护我,送我上京。那时我或许被迷了心窍,竟看不见身边人,余下路程有他陪伴,倒也算顺利。”

“到了都城,我向人打听刘志礼,城内人人皆知他与户部尚书之女琼林宴上看对了眼,皇帝亲赐良缘。我只听到说他俩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可我又算什么?我想方设法要去见刘志礼,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可真见到他时,甚至不用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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