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卑贱、卑劣,被迫无奈,心中只有无尽的满足,这颗原本会不生不息腐烂消失的种子安心的把自己的埋在这片沃土,然后从这片沃土疯狂的汲取能量,不顾一切,毫不悔恨,甚至找不到任何原因。
韩郁一边卷着书看,一边轻轻地抚摸温亭之的脑袋,他想:性爱,杂乱无章的动作,他从来没有热衷于性爱,但是就算是神明,为了得到信徒,也要付出永远消失在人海中的代价。
隐私处被温亭之亵玩,被他送入他想送入的身子里的任何一个洞穴,这便是韩郁的代价。
温亭之十分自然的侍奉他,他的大脑在清醒的沉沦,走向一条越来越错误的道路,而他的大脑一直不停的在告诉他:低贱的仆从,这便是你该做的一切,把你的一切呈现在主人的面前,你那肮脏的性欲,你那永远欲壑难填的爱欲,你见不得人的脆弱,把自己赤裸裸的扒开,连同着血肉,内脏,思想,一丝不挂的放在主人的餐盘上,让主人如同踩着烂泥一样踩着你,你才能真正拥有自我,拥有安全感,那便是你的人格。他的大脑一边这样告诉他,一边不停地吟诵着赞美韩郁的颂歌,仿佛有奇怪的天使,一夜之间成群结队的住进了他的脑子里。
“主人,我可以享用您的肉体吗?”
温亭之手指轻轻地爱抚韩郁的性器,那让他朝拜的地方,所有的指令都在告诉他:崇拜主人,崇拜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脚趾,他的发丝,他的生殖器。
或许人类最初的崇拜便是生殖崇拜,他们膜拜性器强壮的男人,甚至把它做成了石像来跪拜。
而摆在温亭之面前的,实实在在的、相貌姣好的性器,不仅赐给了他一个小孩子,更是美丽的如同今晚明亮的月亮,它掩盖了天上所有的星星。
看着温亭之渴望的眼神,韩郁十分包容,“当然,除了你,还会有谁可以享用它?”
他轻轻地拉开座椅 ,远远地离开桌子边上,把手上令他心中挂念的书籍放下,首先满足他的家奴。
韩郁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温亭之退掉内裤,连日里骑乘已经松软许多的肉穴,慢慢的跨上雄马 。
“我的家奴跳舞给主人看,好不好?”
温亭之耳朵微红,他点点头,臀部上下动作,湿淋淋的后穴吞咽那强壮的性器,韩郁的性器也因为被他使用的太多而眼神加深了一些,肉粉色更加深沉,变成了被人盘玩后更加美观的艺术品。
韩郁微微后倾身子,他的分身被男人用力的夹住,往里面推送,然后深深的送入他的体内,温亭之抓着韩郁的双手,让他亵玩自己的乳头,那里开始微微发胀 ——温亭之十分坦诚,他亲眼、清晰的看着在那奇怪教堂里的自己和过去的自己割裂,当他笃定这件事是对的,他就毫无羞耻之心,只想淋漓尽致,即使只是卑贱的仆从,一个卖了身的家奴,他也要做最有职业操守,最为卑贱的那一个,变成淫荡的烂泥,也要让主人踩得最为软烂。
“啊……”
温亭之仰着脖子喘息,脚趾蜷缩在一起,胸口微微发热、发胀,因为如潮的性欲长期刺激的缘故,在进化中已经萎缩的男人的乳腺,开始慢慢地膨胀,像是要长出女人的沉甸甸的胸部一般。
韩郁已经忘记了身体的感觉,仿佛这具肉身确实不属于他,他冷眼旁观这世人眼中漂亮的身子被他的仆从夹在大腿里往身子里送,但是精神上却高潮起伏——总是冷峻的、冷静的、冷漠的温亭之,在做出最淫贱的姿势,用他韩郁的性器取悦自己,这感觉妙不可言。
韩郁神魂归位,按着温亭之的腰身,胯部往上抽插,直到温亭之后穴开始绞着它收缩,才终于把精水从小孔中吮吸出来,然后肉体蜂拥而上,如饥似渴的吞咽掉他的精水。
温亭之跨坐在他的腰间喘息,脸颊泛红,韩郁侧过脸,亲了亲温亭之的脸颊,“你去洗干净,先睡觉,我还要再看会儿书。”
温亭之一愣,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他的身体不愿意离开男人的性器,想要他多留一会儿,于是他还是坐在男人的身上,挡住韩郁企图看书的视线,“已经很迟了,不要看了吧,我们去睡觉。”
韩郁笑了笑,我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可以不看书,我可不行,我还要照顾你们,乖,快去吧。”
温亭之脸颊凑过去,在韩郁的脸颊上摩挲了一下,这才不情愿的起身,让男人长长的性器从自己的身子里抽出,然后朝着浴室里走去。不一会儿,又拧了热毛巾过来,跪在韩郁的边上为韩郁擦干净下身,又磨蹭了片刻,才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