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体质的问题,阮玉近些天呕吐的欲望并没有减退半天,反而因时间缘故愈来愈严重。
但他很会忍耐,忍得久了,抱着马桶盖一吐就是大半天的样子,吐得额头冒冷汗,看什么都是花的。
连看贺琰都只感觉这人变成了好多个,合起伙的要来揍自己。看多了并不会习惯,害怕倒是习惯,根深蒂固。
贺琰又有差不多半个月没操他——阮玉算了下时间,觉得今晚应该又跑不掉了。但他的口腔很疼,对方自然不会又要求他口交:要一不小心擦破感染了可不好。
这次倒是戴了套,隔着一层阻碍还是可以感受到滚烫无比的温度。“玉玉,放轻松。”贺琰喘着热气说。
怎么可能放轻松。阮玉扶着肚子艰难地岔开双腿,对方用柱身磨着那条被操太多次,已经习惯性敞开的肉缝。模拟性交抽插时的频率,操被包皮包裹住的阴蒂,每每用龟头挤压这处,阮玉的腿根儿便颤抖得完全停不下来。
慢慢的,阴唇也或多或少被自身分泌出的淫液沾湿,穴口无法控制地自顾自地张合。贺琰抓揉他的大腿肉,两腿分开得更为彻底,再将性器摩擦好几遍阴唇,充当润滑,最后才破开穴口插了进去——“哼嗯……”阮玉咬牙,呼吸下意识便乱了,还没等自己成功适应过来被瞬间填满的滋味,对方便一刻也不愿停留似的在他体内浅浅抽插起来。
“啊……呼嗯……呼……”
他强迫自己的呼吸顺畅,扶着腰身,肚子沉甸甸的,只得费力撅高自己的屁股,试图好受一点。可贺琰的东西实在太大,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顶死了——势如破竹,顶到了最敏感最脆弱的宫口。阮玉的脚趾蜷缩起来,眼里饱含热泪。
“慢……点……别……别到里面……”
阮玉的嗓音被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撞得断断续续,贺琰始终默不作声地操干他。又用粗粝的指腹抠挖他的阴蒂,那处俏生生的勃起,看着就想碰一下。“唔……好麻……”被揉弄抠挖阴蒂的快感难以形容,本就敏感的身体猝不及防地潮吹了一次,他用力地喘息,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勃起,又被对方掌握在掌心熨热。贺琰一言不发地用力顶他的宫口,又按着他的马眼不断磨蹭。
“玉玉,里面有小嘴在亲我。”
贺琰开始说荤话,阮玉摇头,“没有……”
“撞一下玉玉的最里面就有的——它在吸我。”
“没有!唔……!”又被用力掐了下水淋淋的阴蒂,阮玉的嗓音一下子变了调,“别碰……别碰这里……”
“那碰哪里?”贺琰道,“碰玉玉的小奶子。”
可阮玉如今的肚子这么大,根本没办法去吃奶子,贺琰看了眼他撑开的肚皮,“玉玉,自己把奶子捧给我吃。”
将双手移到对方的后腰处,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阮玉满脸潮红地被带着坐起来,贺琰将鸡吧卡在对方的阴道,先抚摸对方的腰身,再埋头吻他十分费力,才勉勉强强用十指给挤出来的乳肉。阮玉的肤色本就偏白,贺琰先吻他的手指再才吻指间流泻出的一点乳肉跟乳头。颜色肿胀不堪,该是这些天被他咬破了皮,吮吸几下都喊疼,娇气得要命。
到最后咬着阮玉奶子,又操了不知多久才结束。阮玉始终在哭,被操痛了哭,操爽了也哭,奶尖又长大了点,是他不小心咬出来的。阮玉眼角发红,那奶尖也红得过分。
但确实比先前乖得多。
“真乖。”贺琰心情不错,赏他一个吻。